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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
※調情大概要算R12還是R15…?雖這麼說但其實也什麼都沒有(煩惱

※玩弄BZ後,有些片段不知該如何組合,且好像也到了某個瓶頸,所以就來試試碎裂式的寫法,有點實驗性質的感覺自我感覺良好產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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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顆汗珠沿著潔白的下巴往下滑落,仔細描繪出脖子的外形後,隱沒在綠色的衣襟中,讓人想伸出手去探尋,找著那淘氣的水滴躲藏在哪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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敞開和服的開口,果不其然找不著方才從下巴滴落的汗珠,只好模擬可能會經過的路逕。

 

由下顎作為起點,手指一路彎彎曲曲向下滑,漫遊不定起伏的胸膛,路過凹凸不平的肋骨,滑經柔軟的腹部,指尖探進凹陷的臍部,稍稍繞了半圈,再緩緩滑出,勾出一抹曖昧的氛圍,然後繼續往下摸索,推測那顆水珠最終落於何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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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視對方的側面,紅色就像壁虎般,安靜且快速地蜿蜒爬上脖子,並稍稍染上臉頰邊緣。對以綠色為主體的打扮來說,那抹紅讓人感到刺眼與突兀,想伸手把不速之客從那片白上給抹去。但預想回覆原狀後的場景,又覺得這樣讓顏色消退是那麼空虛,況且,那片紅潮,搭配那男人的褐髮與眼角的裝飾後,得到了調和,因此放在大腿上的手猶豫地晃一下後,又讓它回歸平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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黝黑的手,撫上綠衣的外緣,手指一個接一個滲入懷中,指尖刮著裡面的曲線,摸到某個點之時,手掌感覺受到輕微的震動與短促的聲響,透過觸摸的震動,連帶自己身體產生騷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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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抬修長的腿,素日躲在褲裙底下的小腿肚露了出來,明明到方才為止都被褲管罩著,但上面卻找不太到汗水,大概是寬大的袴裙讓通風良好吧?所以炎熱並未附著於上頭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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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的撫摸、仔細的觀看,沿著小腿探索有沒有漏網之魚。手指一路觸及到膝蓋,左手爬上略為不平的山丘,指頭前去挖掘陷下的坑谷,再緩緩爬下山坡、繞到山丘的另一面,指甲搔弄對應膝蓋的谷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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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哈,很癢吶。」那個男人,因為膕窩受到搔弄,而躺在地上忍不住發笑。

 

由於衣襟跟著開口大笑,半掩在綠布下方的鎖骨現出了原形。不甘被人瞧見的鎖骨,順勢拖了胸口的曲線下水,讓它跟著自己一起被人瞧見羞怯的一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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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呢?要扯開嗎?瞪視那若隱若現的紅點,被催促得有些焦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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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原來你怕癢啊?」騷亂的手指漠不關心地問著,平靜的聲調在木造房間迴盪,使人聯想到「山雨欲來」這個詞彙,因此掛在外頭的風鈴,焦急地敲起警鐘叫人迴避風雨。

 

面對這樣一觸即發的氣氛,那個素來愛挑戰危險的手,更加地無懼往前摸,探入雙眼無法瞧見的部分,只見,躺著的人嘴形產生變化,下了一道信號,那道信號,劃破凝結的空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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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癢喔。」語氣中的閒適已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別的氣息。察覺到變化的耳朵,讓鼻子代替嘴巴發出笑聲。聲音如貓一般,才露了頭出來,馬上就不見蹤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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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喵-」

 

外頭的貓在叫,擾得人心神不寧。不看人臉色吃飯的畜牲,瞪大眼睛,小心翼翼窺視紙門上的剪影。突然,剪影擴大、倏地佔據整個房門,白紙的面貌消失無蹤。害怕被那道黑影吞噬,野貓嚇得頭也不回地往外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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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像是慘遭撕裂的紙張,即使修補,也無法將被裂痕帶走的部分找回。連續產生了斷裂,只好努力找到頭與尾,把碎片串連起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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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看什麼?」

 

夜深,同田貫正國進入房間之時,看見高大的室友兩手藏於袖、低頭看著散亂於地上的紙張沉思,仔細一看,似乎可以見著有的紙張兩側並未成漂亮的直線。

 

「喔呀,同田貫。」石切丸抬頭招呼了一眼後,答道:「今劍他看了小夜借給他的童書,想編個自己帶著小烏鴉去冒險的故事,但他寫出這些劇情之後,難以決定事件發生的順序,問說該怎麼排列才好。」眾刀劍男士中,有些作為兄長的刀,會在有閒錢之時,買些繪本童書回來。幾個孩子交換著看,並樂此不疲地討論,偶爾還會找人幫忙誦讀。

 

「是嗎?借我看看,真好奇那小鬼會寫出什麼東西。」同田貫坐至石切丸身旁,收到允諾之後,隨手拿了幾篇觀看。扭扭捏捏的黑色線條,宛若新生小蟲耗盡吃奶力氣不要從傾斜葉面跌落的模樣,黏在白紙上端,蠟筆字旁邊還有些難以判斷是何物的五顏六色。翻找了幾篇都找不到開頭,聽了身旁人詳述才知道大冒險目前是沒頭沒尾的狀態。黑髮打刀歸納獅子王借給他看的一些漫畫,產生了疑惑,搔抓短髮問道:「頭跟尾都沒有,要怎麼排?一般不是都會想好主角目標是什麼嗎?」

 

「唔…今劍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寫故事,宗近提議把想到的東西儘管寫出來,到時候再來想怎麼編,所以今劍興致沖沖寫了一大堆,結果就是這樣」現在跟石切丸煩惱同樣問題的大概還有岩融,回想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客廳比手畫腳討論,小天狗從猛烈發表意見到安靜睡著,最後被薙刀抱回寢室的畫面,三条大太刀忍不住莞爾一笑。

 

「這樣…先排過程出來有意義嗎…」臉上帶著疤痕的青年對這家人愛突發異想的作風有點頭痛,忍不住小聲碎念。

 

「搞不好排列完成的時候,就能想到頭跟尾怎麼編了。」石切丸瞇起雙眼,笑著回答。

 

「你啊,看起來一臉煩惱,其實很樂在其中吧。」

 

金色的眼睛詳視那彎起的嘴臉,鼻子回應了一聲,果不其然見著那男人被說中想法的反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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叮鈴叮鈴,涼風溫柔地請求透明鈴鐺,希冀可以透過鈴鐺的細語安撫夏炎。比較焦急的夜風不小心穿過大開的窗戶,擾亂了房內的安寧。褐色的髮絲不安地晃動,地上的白紙驚呼跳起,四隻手來不及壓制那些四散紙張而顯得狼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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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哈,這下子要重排了吶。」

 

眼角的紅妝無奈苦笑,呼吸為了抓回逃亡的白色紙張而氣喘吁吁,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肌膚又遭炎熱入侵、被染紅一片。等到周遭沉寂,才有一顆水珠,從不太長的髮裡探出頭,以太陽穴作為起點出發,沿著臉部的曲線,緩緩地往下落,有什麼心緒,跟著落下的動作被牽引了出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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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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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熱嗎?」一道溫厚的聲音捉住了自己的心神,迫使目光看向聲音來源,那雙眼睛一如往常地關切,「感覺臉很紅吶,等我一下。」

 

因為怕地上的紙片亂飛,所以沒打開房內的電風扇,看著身旁人的臉色,石切丸將手上的紙條收至一旁壓著,準備轉身啟動機械,動作卻被阻止。

 

「還好,這種程度熱不倒我。」同田貫正國的為了轉移注意,握拳用手背抹掉黏在臉頰的一些薄汗,接著以兩手作為支架,撐住隨興往後倒的身體,盯視了一層又一層的打扮,忍不住說道:「倒是你,在夏天包這麼多層,熱昏了可不管你。」

 

「這個嘛…之前直接穿著內襯在本丸內走動,同田貫好像一臉尷尬…」大太刀猶豫地回答。

 

「有、有嗎!?」他表情有那麼明顯?!打刀的面色忍不住漲紅,看著對方肯定的視線,慌忙辯解:「只是覺得奇怪,穿普通短袖不就好了,哪有人會那樣穿著內衣作家事?」同田貫那日早上撞進廚房的瞬間,差點沒把桌上的瓶瓶罐罐翻倒,到底是他太大驚小怪還是其他人神經太大條,怎麼都無動於衷啊!

 

「喔呀,是這樣嗎?」紫色眼睛對這個事實露出疑惑目光,明明有的人也會只穿著下著到處跑。

 

「就是這樣啦!真是!缺乏常識也該有個限度!」把滿頭的大汗用力甩到一旁,同田貫派的打刀壓下驚慌回答。

 

「原來是我誤會了…」用旁人不容易聽見的音量自言自語,隨後繼續說道:「今日聽聞現世流行隨身攜帶小電風扇,去買了一台,可是不管是穿著和服還是神道裝,都不太容易放在懷中吶。」試著把轉著的機械塞入綠色神道裝中,衣服立刻變成難看的形狀,連平日重視禮節的平野都忍不住驚呼一聲「啊!膨風的青蛙!」回想滑稽的場面,御神刀不好意思地搔抓臉頰。

 

「哈啊?又不是懷爐,像別人一樣掛在脖子上不就好了嗎?」理解所指之物為何,同田貫忍不住挑起一邊眉毛,隨後恍然大悟般訕笑:「難不成石切大人擔心被人知道怕熱,覺得有損神刀威儀?」

 

「只是單純覺得掛著挺礙手礙腳罷了,不小心會讓電風扇撞到東西。」不服氣反駁,只得到敷衍的回應,對那張訕笑的表情感到刺眼,忍不住兩手伸過去拉住眼前人的臉頰,打算強硬改變笑容的軌道。

 

「喂、喂,別被說中了就惱羞成怒。」扯開笑容掙扎,兩手難以扳開抓著兩頰兩端的手指,只能改成推擠前面的身軀。一片拉扯之後,很難得地站了上風,翻個身用力把對手擠到地上去,「怎樣?心虛?」咧嘴將臉貼進挑釁,只接到「才不是這樣。」的咕噥,接著身下人彆扭地把臉翻到另一邊。

 

那個人眼角的紅妝似乎被水暈開,從散開的褐髮末端一路沿著下顎蔓延,浸染喉部、聯結到鎖骨,再往下是衣襟的深谷,方才的紛亂使得緊閉的布料開啟,幽暗底部似乎能見著些若隱若現的…同田貫不著痕跡深吸一口氣,將壓制他人的身子移開,準備起身拿出壁櫥裡的棉被鋪床,並藉著說話將吸入的空氣緩慢吐出:「是是-怕你了,是我不對,不該亂揣摩神刀大人心思-」話甫落,即被一道鉤子勾住身子。

 

「喔呀。」

 

「幹、幹嘛?」以為臊動被發現,金目男性有些心虛回頭看著躺著的室友,只見那人伸手抽出壓在電風扇下的一張紙片,就這樣側躺在地上讀著內容。

 

「原來有一張漏掉了吶,夾在電風扇底下沒有發現。」石切丸細細讀著,分出一些注意答道。

 

「哈?剛剛不是有算過數量?今劍還在上面做了編號,怎麼會漏?」同田貫邊接話邊拿出幾疊折好的布料,拿至房間中央,放下、展開,「是別的東西吧?」

 

「哈哈,是啊,是我寫的,方才一陣混亂整個忘了。這是看了今劍的故事,想了一些可以補充的劇情,只是不曉得今劍接不接受吶。」難為情地笑了一聲,畢竟這不是他擅長的項目,所以不知劇情在他人眼中會被如何評價。

 

「是嗎?寫了什麼?」果然很樂在其中啊。打刀在心裡嘀咕。

 

「…正國想知道的話,可以靠過來聽我說。」嘴略彎,眼略閉,大太刀的身軀轉向說話對象,透露了兩人才懂的暗語。

 

「神刀大人要念床前故事嗎?還真是受寵若驚啊。」嗤聲從牙縫透出,但穿著黑衣的男性並未靠近呼喚他的人身邊,而是直接在屬於他的位置盤腿坐下,耐著性子等另一人過來,「我在這邊聽也可以,說吧?」他們皆拋出了魚餌,看誰會先釣到魚。

 

「唔,窗戶沒關,大聲念出來挺難為情的吶。」懊惱地伸出一條腿,靠著腿長的優勢,勾著對手的手背,催促他人起身。

 

「這種大半夜不會有人經過吧,主子說過這幾天沒夜間任務。」接下那隻未著襪的腳,用了一些力氣把人往自己方向拖過來一點,隨後,帶著疤的左手指,蜻蜓點水般從腳背開始觸摸,手越往前移,盤坐的腿在不知不覺間變成跪坐,被握著的人同樣沒自覺地往被拉扯的方向慢移,再不久,帶點侵略性的掌進展到膝蓋,徘徊了一下,繞往腿的內側,刺激凹陷的肌肉。

 

「哈哈,很癢吶。」

 

那個男人,因為膕窩受到搔弄,而躺在地上,忍不住發笑。過於凌亂的衣襟隨著擺脫搔癢的動作,幾乎讓整個前胸顯現出來,露出若隱若現的乳頭。

 

然後呢,要繼續嗎?

 

瞪視那擾人心神的紅點,被催促得有些焦躁,同田貫正國相當煩惱,是否該起身關窗熄燈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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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這次真的完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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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緊身衣圍裙很讚(住口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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