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
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,有為了創作而與事實不符的部分。

可能會有讓人不快的描寫(血腥描寫、殺害動物橋段等)、私設定有(大概會有BUG)、路人角色有、自家審神者出沒而且話很多注意。

※相關知識有限,參入大量想像跟胡說八道,劇情設定也是邊寫邊補應該會讓人吐槽滿滿

   「單獨行動可不好喔。」

  雖然如此說,但坐在原地的次郎太刀,看起來沒有攔阻的打算。這份餘裕來自於審神者與部隊長可以感知同伴狀況,差別只在於,一個掌握所有,另一個僅限底下隊員。

  「待在這邊也無聊,看霧快散了,乾脆出去活動筋骨。」同田貫邊說邊扭轉雙臂,但只換來隊長的笑鬧。

  「喔齁?不是擔心嗎?」黑髮大太刀瞇起眼問道,一旁的髭切雖然沒有出聲,但也一樣富饒興趣地笑著,看起來就像兩頭不懷好意的妖貓。

  「嘖!少囉嗦,我要走了。」

  黑髮青年懶得多費唇舌,無視同伴竊笑的嘴臉,用力把身子轉向一邊。次郎也不再繼續玩弄對方。

  「等一下嘛──別這麼著急,先把這個拿去吧!雖然不知道派不派的上用場,但反正人家現在也用不到,你找到石切丸後,再看怎麼打算吧。」

  雖然長髮男人只是輕輕拉,但還是害得被拉住圍巾的人咳了幾下。在接受賠罪後,同田貫接過次郎拋來的東西,原來是平常用來搜尋敵蹤的骰子,但因為太過靈敏,有時候會害他們剿滅了一堆小嘍囉,卻遲遲找不到大本營

  「喔,謝啦。」實戰刀早就決定找到人後直接殺去敵營,有這東西正好。

  「其他東西都有帶嗎?喝一杯再走吧?」 哎呀呀,瞧那雙眼睛發亮的模樣,同田貫的心思真好捉摸。看樣子不會有出場機會啦。

  「有──都帶了。還有那種東西你還是留給自己喝就好,我可不想摔到山谷底。」

  「小心,別被鬼給迷惑了喔。」

  髭切意有所指地輕聲說道,看起來就像故事中的預言老者。

  「是是,知道了,會牢牢記在心。」

  批著圍巾的黑髮青年掛著漫不經心的口氣,隨手亂揮,講了一句「我走啦」,頭也不回拋下同伴漫步離開。等人走遠後,穿著女裝的男子「噗哧」一聲笑了出來,豪爽吞了幾口酒才接著說道:

  「噗哈──同田貫就是這麼不坦率。」

  「所謂的『口是心非』?」

  「人家覺得用『傲嬌』來形容更合適喏。」

  「恩……人類的詞彙太多了,反正就是那個感覺。」

  不太喜歡計較細節的白衣男子,簡單接受一個模糊的概念,再等著這個概念被腦袋遺忘。

  等到同田貫的影子完全消失後,次郎再觀看一下昏睡的金髮青年,又喝了些壺裡的液體,將沒有揮發出來的悶氣拌在酒氣裡隨口呼出。黑髮大太刀最喜歡在任務中痛快舒展筋骨,但這種林木聚集的山地地形,不利於他們這種大刀揮砍,處處受到限制讓心情難以擺脫煩躁。

  況且,他與另一把失蹤的大太刀,在這次任務並非負責殺敵,而是等到時間溯行軍出現後,架設結界,將敵群困在一個範圍。殺敵主力實際上落在同田貫正國與山姥切國廣,這種可在室內、林木間穿梭應敵的打刀身上,剩下兩把太刀則是不正面衝突、伺機而動。

  當部隊在林中行進時,大包平刻意走得較慢,稍微脫落隊伍,果不起然,敵人從後方襲擊大包平,那位紅髮男人腿上的撕裂傷即是在這一波突襲留下。然而,大包平吃了一記卻還不改面色,反更加神采奕奕地揮舞大刀,卻又很精密避開林木造成的阻礙,得不到上風的敵人於是藉著佯攻,將火力轉向到身材較瘦弱的山姥切身上。

  早有防備的金髮打刀雖然很快就發現自己成了目標,但還是不慎吃了幾記傷害,於是我方戰線退縮,變成側重防禦的方陣保護中傷者。再過些時間,敵人無力維持開場的氣勢,最後用可說相當狼狽的姿態逃離戰場。

  山姥切直到確認敵人撤退才放鬆下來,破布底下的傷口雖多但未見骨,經過治療並食用了些糧食後,沉沉睡去。至於失蹤的同伴,則是探查營地周遭的時候,沒有注意何時被山給擄了去。想到帶著那張溫吞笑臉的男性為了找柴火迷路的模樣,連向來笑看俗事的刀也忍不住苦笑,將幾句「傷腦筋」作下酒菜嚼。

  本來此次任務,應當是由擅於偵查與隱蔽的短刀與脇差來執行,頂多加上能應付各種環境的打刀。但在政府交付他們任務之前,已有些審神者底下的刀在此山中有去無回,最後終於有生還者帶回情報,說這次的地形不但容易使部隊迷失方向,敵人喜歡在這密林之中,藉由製造聲響以勾起無意義的警戒,待到狩獵對象因長時間緊繃而稍微鬆懈的那一刻,隨即群體撲上最外圍的獵物,如海浪給與一波傷害後即刻退去,伺機下次襲擊。

  因此,應付這次任務不僅需要消耗大量體力,體型也是個吃虧因素,讓脇差以下的刀種執行太過勉強。接收到這樣的訊息,政府才改變出陣方針,又經過幾次探查,現在輪到他們的主子被指派。

  同一個時空只讓一位審神者處理,一次最多只能派六把刀穿越時空,溯行軍出沒的時空還會讓聯絡訊號變得不穩定,隊伍必須找到能量較強的地段,才能建立往返本丸與連絡審神者的「點」。「點」的位置可能會隨時代轉移,何況這次還有山中的迷霧干擾,使可建立的「點」更為稀少。

  在探索新地、沒有摸清地圖的狀況下,有些刀就錯失了得救的機會,即使如此,他們還是盡可能送回記錄設備,不知經歷了幾次成功與失敗,等到輪到次郎一行人負責此任務之時,該地已大致探索完畢,只差找出敵人的巢穴並剿滅而已。

  踩著前人的屍骸,換來的是敵人的情報,以及可安心休息的營地,只是一把刀的次郎太刀,無法得知是否有更有效率的做法,但至少能知曉,在那個位置掌管決策的人目前沒有改變現狀的想法。曾走過沙場的刀,對此一笑置之,把所見所聞投入杯中飲下,繼續在舞臺上快活奔馳。

  雖說次郎接受了現在政府的方針,不過,如果哪天那個位置發生了動亂,無論結果是好是壞,這名喜好飲酒與熱鬧的神刀,都會乘著騷動,打著拍子,唱著歌謠叫好也說不定。

  「杜康也不足以解憂嗎?」

  慵懶的語調將酒醉的大刀拉回現實,次郎不改心情,嘻笑答道:

  「說笑呢!人家現在心情很舒爽,髭切大哥也要來一杯嗎?」

  「只怕貪杯而不小心為此大打出手,次郎大人還是自個兒享用吧。」

  「啊哈哈哈──那人家就不客氣了。」

  看著高大同伴不在乎他人眼光飲酒作樂的模樣,淡米色頭髮的男子又半掩眼皮,讓雙目稍稍探出頭,手指撫上嘴唇,嘴角帶著笑意問道:

  「雖說敵軍走入頹勢,但畢竟深陷在敵陣裡,同伴又分散,次郎大人好似不怎麼擔心呢?」

  聽到這樣的問題,次郎太刀仰天高笑幾聲,夾雜一句「你不也一樣」,接著靜下來說道:

  「別看人家這樣,雖然沒有大哥他們的氣質,但好歹是神刀喔,小小的占卜問卦還是會的。何況啊……」發現壺裡的液體所剩不多,所以只好改成小口慢慢啜飲,「髭切大哥不是已斬了鬼的手嗎?那也該換下一幕戲了吧。」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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