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Apr 24 Sun 2016 20:57
【狸石】篝火
- Apr 24 Sun 2016 20:49
【狸石】(糖果盒系列)大雷雨
※※※※※
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※現代PARO,高中生狸貓與馱果子屋老闆石切爸爸
※※※※※
『唔!怎麼會這樣呢?』
嘩啦嘩啦,噹啷噹啷,屋瓦因外頭下著大雨而群起鼓譟,七月底,中午過後的天色被擠得水洩不通的水滴染暗,屋外景色的輪廓遭雨水暴力碾壓而糊成一片,連帶室內的燈光似乎受其影響,不若平時耀眼而有些灰怯。偶爾還能聽見幾道雷聲,要人別隨意外出,不然外形就會受到破壞。
雷雨所造成的影響遭屋子拒於門外,位於一樓的客廳一片靜謐。同田貫正國穿著白色短袖襯衫、黑色長牛仔褲,安分地盤坐在室內…說是安分,那也不太對,因為少年的心臟隨著敲打屋簷的雨粒劇烈碰跳,使得黑髮高中生只能用力去壓制,不然稍有晃動,心臟或許就會衝破枷鎖立刻逃離。
雖然待在房內不受雨侵擾,但是水氣卻換個方式攻擊躲在房中的人,飄盪在空氣中的濕度與身上的汗水,緩慢地滲透皮膚與衣物,布料被水分貼到身子上,配合雨天特有的臭味與黏膩,增添悶熱的不快感,即使有電風扇在一旁吹著,也無法降低同田貫的溫度。為何少年會如此坐立不安,是因為他初次造訪這間屋子,若是陌生人的也就罷,他不是什麼怕生的人,而是因為…
唰唰唰-
旁邊傳來紙門被拉開的聲音,接著是經常聽見的發語詞:
「喔呀,同田貫同學不用這麼拘謹,想看電視或報紙小說之類的都可以,這幾天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吧,不然就有違伯父伯母的請託了。」
- Apr 09 Sat 2016 00:29
【狸石】信札
※※※※※
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※※※※※
「喂、喂,不把信交出去嗎?」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人跪坐在地上,率性地如此問道。
「什麼信啊?」在旁邊坐著的男人用淡漠的語氣裝傻。
「就是藏在你懷裡的那封啊,不交到那人手中嗎?」批蓋著布料的女人不讓男人逃開,靜靜的逼問。
「吵死了,這跟妳無關。」難纏的女人,男人嘖了一口、打算如此終結話題。
「怎麼能說無關呢?我可是為此而存在啊。」女人不滿地反駁:「你不是最了解的嗎,為了某種目的而生、為了某個目標而活的執著。」
- Apr 08 Fri 2016 22:39
【狸石】(糖果盒系列)談妖
※※※※※
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※現代PARO,高中生狸貓與馱果子屋老闆石切爸爸
※※※※※
「我說…你們家族是怎麼一回事,人一個比一個奇怪。」
這是某個下過雨的午後,一聲疑問,在某間有點年代的店舖內響起。
「嗯?有嗎?」被問話的高大青年無法理解,將問號拋了回去。
「沒有嗎?每次你那些同輩親戚造訪這裡,巷弄都會一陣騷動。」
黑髮少年細數這群人在這座小鎮達成的事蹟,光他記得的就有…
- Mar 18 Fri 2016 00:18
【狸石】糖果盒
※※※※※
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※現代PARO,高中生狸貓與馱果子屋老闆石切爸爸
※※※※※
老舊的東西有一天會消失,但是在那之前,寄託於上的情感努力延續它的性命,直到有人不再在意為止。有些人會認為,這些舊物是一種束縛,但是,當它們完全地消逝的之際,又會感到空虛,因為有時見著舊的事物,能激起一種安心感,知道自己並非跟不上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、不會孤單地被拋在後頭,確認自己還是自己。或許,面對舊的事物,是一種如何連結自身與世界的問題吧?
偶爾會瞧見鄰近的大叔帶著自家小鬼頭前來,述說當年勇與不堪回首的往事,這些有年紀的人如此作,除了拉近父子兩代的距離,可能也希望自己當時的心情與感動傳遞下去,讓孩子們能夠延續回憶的存在,同時停下腳步回頭駐望,看著過去的自己與現今的自己有何不同、哪部份的自我有在延續,稍稍在這不斷往前奔流的時間中喘口氣休息。
對於身份卡在「大人」及「小孩」之間的同田貫正國來說,他無法再次體會孩子闖入這裡之時的興奮,同樣無法了解成人重登此處之刻的雀躍,身為高中生的他而言,這家店只是他和同伴們下課時,將回家時間向後推遲、把在學校時未完的話題拉長的地點,原本只是這樣。
- Feb 22 Mon 2016 02:49
【宮牧】表層 塗色[R18/R18G]
- Feb 22 Mon 2016 02:41
【狸石】索[R18]
- Feb 22 Mon 2016 02:33
【狸石】酒與月
※※※※※
※同田貫正國X石切丸
※刀劍亂舞二創,與實際人事物無關
※一周年賀圖梗,感謝May提供發想XD
※自家審神者出沒注意、自我設定有注意
※自家刀男彼此稱呼與對審神者叫法是自身設定
※※※※※
有沒有甜酒啊?
幾片櫻瓣飄落,一聲衰老的乞求傳來,但是一手提著酒桶、另一手拿著勺子的高大男子當作沒有聽到,繼續往前走著。
諾、諾,不是有嗎?分我一點,就作是可憐可憐我這個孤單的老太婆吧?
呼喚聲變得可憐兮兮,但即使如此,男人依然無情地不搭理那陣哀求,讓人好奇此人的心腸究竟如何。
咯咯,真是無情啊,那只好去找別人討酒囉?找誰好呢-
乾枯的聲音,聽起來一點遺憾的感覺都沒有,反倒有些挑撥,不禁使人懷疑此位老嫗的目的為何。
聽到這邊,方才走個不停的腳步終於劃下句點,高大的褐髮男子將酒桶放下,轉身面對背後的呼喚。平日有些溫吞的面容,此時未有任何表情,但周遭氣流卻往他身上匯聚、緊縮、壓下,宛若蓄勢撲滅萬物的颶風,手上的木勺,貌似幻作隨時都能劈殺異物的大刀,感覺眼前的景象若有動靜,緊接著就會聽到慘叫聲。